《弗兰肯斯坦》是玛丽·雪莱创作的小说,写作背景是什么?如何赏析这本书?
写作背景:作家生活在整个西方社会深刻的历史变革时期。当时英、法、美等国相继完成了工业革命,科技文明空前发展。天文学、地理学、物理学、生物学和其他学科也有重大发现。受过科学理性洗礼的广大人民群众普遍盲目地追随科学,对科学技术改变世界抱有各种幻想。他们认为,科学知识是一件具有无限魔力的法宝。作者的父亲是一位政治家和哲学家,母亲是女权运动的先驱,她的家庭经常进进出出各个领域的学者,她父亲的崇拜者不计其数。他们谈论过去和现在,有各种各样的话题,但他们谈论更多的是对当时许多问题的思考,其中一个突出的问题,是人类如何看待科学技术的快速发展。科技的巨大进步和成功令人鼓舞,但与此同时,人们却陷入恐慌和沉思。作品赏析:在小说中,弗兰肯斯坦痴迷于追求科学知识,揭示和探索自然的奥秘。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他缺乏对自己行为后果的理性思考。一时冲动之下,他造了一个让自己后悔的人。最后,弗兰肯斯坦像讲寓言一样向沃尔顿坦白了自己的命运,以此来说服、改变或阻止沃尔顿对冒险的执着。弗兰肯斯坦警告说,如果盲目追求最高权力,最终会坠入永恒的深渊。那时候,沃尔顿被冰山包围,很多人丧生。后来,他迫于形势,不情愿地回来了。显然,弗兰肯斯坦故事的寓意是,如果你为了了解大自然的变幻莫测而冲动行事,你将付出沉重的代价。在作品中,作者创造的怪物本来是善良的,乐于助人的,但最终却变成了社会秩序的破坏者,变成了不折不扣的魔鬼,但即便如此,它仍然保持着一定的良知;弗兰肯斯坦自己也开始认为自己的行为没有什么问题,然后逐渐感到内疚。最后,他敢于承担责任,与怪物决斗。小说不仅描绘了人类与科技进步的冲突,而且还描绘了科技层面上的科学滥用及其后果。更揭示了19世纪初科学技术的空前发展,在资产阶级个人主义价值观的驱动下,人类肆无忌惮、狂妄自大的自我斗争的丑陋状态及其对社会的巨大危害。
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的怪物》灵感来自哪里?
玛丽·雪莱的小说是一次打赌的结果。在日内瓦湖畔拜伦勋爵的别墅里,客人们围坐在篝火旁,因为恶劣的天气被迫呆在室内好几天,他们用德国鬼故事来消遣自己。这促使拜伦提议他们“每人写一个鬼故事”。这些讨论转向了生命原则的性质。据报道,雪莱的故事源于一场噩梦:“我看到一个人躺在可怕的幻象中,然后,在某种强大的引擎的运转上显示出生命的迹象。”看似,玛丽。雪莱的生活已深深卷入死亡和极为伤心的悲哀:1815年她流产的第一个孩子,她的丈夫的第一任妻子自杀(由于他的事件),和她自己的童年一直密切相关(也许过于密切)死亡,记忆,和她的母亲玛丽•伍坟墓。1818年她又因病失去了一个孩子,1819年又失去了一个。在玛丽·雪莱1818年的小说中,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博士这个人物代表了19世纪初人们对科学态度的转变。作者写道:“古代的科学老师们承诺不可能,却什么都没做。”现代的大师们承诺的很少;他们知道金属是无法变形的,而长生不老药只是一种幻想,但这些哲学家……确实创造了奇迹。它们深入大自然的深处,展示了她如何在藏身之处工作。”“也许一具尸体会复活,”玛丽指出,“电流主义已经给予了这些东西的象征。”伽伐尼利用静电似乎让死去的动物和人体部分“复活”——这是雪莱小说的一个重要部分。在19世纪,与20世纪不同的是,在把技术和科学联系起来的过程中,并没有一个确立的基础。在雪莱的故事中,“科学家”一词从未被使用过,因为它根本不存在。英国人威廉·休厄尔是一位天才的语言大师,他在1833年创造了这个词。在此之前,涉足科学的绅士们认为自己是自然哲学家。他们的目的是解释或描述自然。18世纪的本杰明·富兰克林就是其中之一,他被公认为第一个国际知名的美国科学家。他与伏特、安培、欧姆、亨利和法拉第组成了一个基础“电工”干部队伍,但与他们不同的是,富兰克林没有为他的记忆命名电力单位。虽然富兰克林搞错了原理(电子在100年后才被发现),但他是第一个使用+和-来表示电极性的人。1816年的夏天多雨,被称为“没有夏天的一年”,整个世界实际上处于一个漫长而寒冷的火山冬天,横跨了两个生长季节。1815年坦博拉火山(Mount Tambora)爆发,造成了19世纪与气候有关的最严重饥荒。六月伦敦下雪了。多年来,天气模式持续混乱,气温也没有恢复正常。1816年和1817年非同寻常的寒冷天气可能促使雪莱在她的故事中加入了这一冰冷的场景。这艘冰封的船被恰当地命名为普罗米修斯。在1910年及之后的无声电影版本中,《冰雪奇遇》中的场景被从纽约布朗克斯区迪凯特大道的爱迪生摄影棚中移除。1994年,由莎士比亚演员肯尼斯·布兰诺主演的好莱坞版本中,这些被重新植入。在19世纪早期,科学的魔力似乎是一个谜,只要有正确的工具,就可能被人类揭示和控制。理论和实践科学似乎都在以“惊人”的速度前进,想要跟上的绅士们必须努力工作。玛丽·雪莱(Mary Shelley)的小说基于她对路易吉·伽伐尼(Luigi Galvani)关于万物有灵论的生物电学研究的阅读,经常被认为是对肆无忌惮的科学实验的批评。虽然弗兰肯斯坦毫无疑问是黑暗的,但在盗墓对当代读者来说很常见的时代,用身体部位创造出这个生物,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扮演弗兰肯斯坦博士的科林·克莱夫和他的助手弗里茨的德怀特·弗莱准备在1931年玛丽·雪莱的电影《弗兰肯斯坦》中重现他们的怪物。与许多哥特式小说一样,《弗兰肯斯坦》将深刻的主题与发人深省的主题结合在一起。维克多·雨果的《巴黎圣母院的钟楼怪人》和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描绘了丑陋身体中美丽灵魂的概念,为自然与超自然的矛盾结合提供了另一种变体。然而,也有人批评这些小说所包含的病态的强度和生理上的痛苦。它所引起的关于人性、科学的局限性、甚至神的存在的问题,当然并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