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砂义勇队的战后影响及评论
台湾政治大学的傅琪贻教授说,所谓“高砂义勇队”,其中充满了日本侵略者对台湾少数民族的诱骗和诡计。台湾的少数民族被送到南洋是被日本政府设计的。从陆军大臣东条英机,他就有意要利用台湾的原住民,因为到南洋打仗日本就不适合,那怎么设计呢?叫“志愿”,这个部落要3个人,或者是4个人,最多是一次去3个人左右,就这样送去。他们被送去的名称大部分都是农耕队啦,或者是军夫的名称,到了那里就被全部投入战场,而且是第一线的,最先锋的,破坏美军基地,空军基地,先导部队,最后接到死亡的命令,就是你们都要死。奔赴战场的少数民族青年当中,很多人都死在了战场。日本战败后,把战死的部分少数民族青年和其他台湾人放到了供奉战犯的靖国神社里。现在日本一些人仍然在利用供奉在靖国神社里的台湾人,从事企图把台湾从中国分割出去的活动,并声称“台湾人是爱日本的”、“台湾人愿意做日本人”。其实,这是一个大骗局,日本统治者当年组织的“高砂义勇队”,只不过是将台湾少数民族当作奴隶和炮灰。现在仍然还利用这件事来侮辱台湾的少数民族。2000年4月的时候,日本的一个团体带领一些台湾的少数民族人士到靖国神社参拜,引起日本以及台湾舆论的哗然。近几年来,台湾少数民族民意代表高金素梅,也曾经两次赴日,要求将靖国神社里的台湾原住民祖灵除名。台湾原住民代表高金素梅说,招募“高砂义勇队”的行为,毫无个人自主意志可言。更进一步说,“高砂义勇队”根本是被日本殖民政权强迫牺牲的“战争炮灰”。日本将我们先辈的灵位与甲级战犯的牌位供奉在靖国神社,这是我们无法忍受的。三年前,“高砂义勇队”遗族赴东京靖国神社抗议,要求靖国神社将“高砂义勇队”牺牲者除名。两年前,我们赴大阪地裁所对日本政府、小泉首相、靖国神社提出抗议。与此同时向记者散发了《以行动解放祖先的灵魂》的资料,上面赫然写着“原住民族不是日本人,高砂义勇队牺牲者不能当日本的神”。
高砂义勇队的真相曝光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一名印尼军官在摩罗泰岛上发现最后一名活的“日本皇军”,后来又经众多生还者或死者后人口述,才拼凑出“高砂义勇队”的悲惨图象。上述在印尼丛林独居三十一年才被发现的日本兵中村辉夫,其实是“高砂义勇队”成员、台湾山胞李光辉。他被发现时赤身如野人,由于与世隔绝三十一年,过非人生活,所住的竹搭小屋,仍有战时所用的三八式步枪、十八发子弹、军用水壶和钢盔等。李光辉于一九四三年离开花莲老家上战场,当时二十五岁,一九七四年才被发现,尚不知战事已结束。他走出丛林事件,成为战争史上奇迹,震惊世界。李光辉是阿美族人,他选择回老家生活。几位日本记者循李光辉重返现代社会的线索,发掘台湾原住民战时为日军血溅沙场的秘辛。
高砂义勇队的纪念与争议
目前高砂义勇队的灵位皆安置于日本靖国神社中,而台湾各界对如何诠释高砂义勇队看法不一。泛蓝人士及民意代表如立法委员高金素梅等人认该派遣非属公义,日本应赔偿原住民受难者,并将死难祖灵从日本神社撤出,反对共祀。日本著名政治漫画家小林善纪在其作品《台湾论》中则引述部分台籍人士认为,高砂义勇队纯属自愿,“对于过去来到台湾的荷兰人、郑成功以及大清国官衙,我们从未屈从,但是只有日本的情况不同。因为我们战胜不了大东亚战争的魅力。所谓大东亚战争的魅力,便是将亚洲由白人殖民的困境中解放出来。”台籍人士许昭荣在另篇文章认为,高砂族本来就具有日本古代武士精神,加上受过日本教育,“日本国民”的意识非常强烈。他们生为日本国民,为日本出征作战,死为日本英灵,应受日本国民奉祀祭拜。2006年2月24日,经日人筹款,由台北县乌来乡高砂义勇队纪念协会于乌来设置之高砂义勇队慰灵纪念碑遭台北县政府要求限期拆迁。台北县2005年当选之中国国民党籍新任县长周锡玮的政府表示,该碑立于公有地,部分设施未经申请,计划强制拆除部分碑牌。然而也有舆论认此为部分政客大中国意识型态作祟,把单纯的追悼政治化,并企图抹煞台湾人对过去历史之记忆。对于台北县政府的强拆纪念碑,泰雅民族议会议长马萨‧道辉表示,纪念碑是日本和台湾原住民民间团体共同筹资捐赠,日文碑文为日本团体捐赠,当然是用日文,碑文是从日本人当时参与战争的角度来看泰雅民族在战争中的亡生者。大家应尊重这些参战遗族的感受,并予以尊重。泰雅尔族民族议会常委欧蜜‧伟浪亦表示,泰雅耆老在二战时的历史记忆和认同情感不能被磨灭,社会应该给予尊重。各级政府在看待或处理原住民事务时,应以了解和同理心为出发点,千万不要以高高在上之姿行事,否则将激起原住民的反弹。一名居住台北县的高砂队遗族马偕·旅牧受访称,“日本人在台湾与乌来的泰雅族原住民相处得非常好,彼此间还有通婚,许多人为感念日本天皇德泽,甚至别取日本名字,这也是年逾五十岁以上泰雅族原住民,平时话家常还习惯用日语交谈主要原因。而日军欺压台湾原住民,是在雾社事件发生以前,以后态度就变得完全不一样。尤其,征调高砂义勇队到南洋协助作战后,整个情况更变许多。但最让日军感到佩服的是,高砂义勇队在战场上对天皇忠诚。”立法委员孔文吉则称,其叔被日本征召到南洋。原住民可立碑纪念彼等征战英勇,以资思念。但日本鼓励原住民为日本国牺牲,乃是殖民经验的产物,有其时代背景,原住民当时不解,乃是原住民历史的悲情。今日纪念此一史迹,不宜以日本角度对待。目前在台北县乌来乡设有“高砂义勇队纪念碑”一座,募款皆来自日本捐助者。纪念碑侧另有日本人士献给高砂义勇队的石灰质角砾岩(上刻有日本国歌君之代(君が代)全文,歌词中有文“沙砾成岩兮”);及日本帝国台北“陆军病院”的“镇魂之碑”。日人2001年另赠碑一块,书有“人民对天皇陛下的赤诚效忠,已经传达到乌来这个地方”,“聚集在这个地方的是高砂义勇队的英灵们,期待大和魂能够再度奋起。日本国民谨在乌来此地,以最崇高的敬意奉祀义勇队员的英灵们”。历年至此碑观光凭吊之国内外游客甚多。